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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挂了电话,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黄钻戒指,对着阳光转动。
戒面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却让那颗原本带着戾气的钻石,忽然多了点人间的温度。
江云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明白为什么父亲总说,林耀是商界最锋利的刀。
他的霸气从不在枪口上,而在明知混乱无解,却依然敢伸手去理顺那团麻花的勇气里。
车窗外,穿纱丽的女人顶着竹篮走过,神牛依然在马路中间舔着积水,一切都和昨天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至少此刻,这城市的混乱里,多了两个外来者的脚印,正一步一步,往最深处走去。
……
夜幕像块浸了浓墨的纱,缓缓罩住苏拉特。
白日里蒸腾的热气稍稍敛了些,却把街头的喧嚣熬得更稠。
突突车的喇叭声、摊贩的叫卖声、寺庙晚祷的钟声,全混在晚风里,往城市各个角落钻。
林耀站在酒店套房的阳台上,看着远处工地的探照灯在云层上扫出光柱,卫星电话在口袋里震动,是江云发来的消息:
“萨米尔侄子脱离危险了,我在医院守着,你自己找点事做。”
他回了个“好”,转身换了件深灰色丝绒衬衫。
阿米尔刚才来敲过门,说老城区新开了家酒吧,老板是个从伦敦回来的印裔,调的酒带着点孟买的辛辣,又混着伦敦的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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