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令月还是希望这人能回应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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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总是与别人说的、想的都不一样呢。”陆寒尘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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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他一直未曾得到李昭辰的回应,不懂真正的两情相悦是怎样的,可锦衣卫与东厂、西厂尽归九千岁掌控,这皇城中的大多人与事他都知晓一些;那些恋慕一人的文人士子们也不会有谢令月这般的说法,他们都是信誓旦旦证明自己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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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像身后的这个狼崽子,也说喜欢自己,做的也远超那些文人士子们,偏还要不时提醒自己,不要轻易交付真心,要最先珍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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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论调,真的是闻所未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矛盾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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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九千岁就是感觉,狼崽子说的不是悖论;他才十八岁的年纪,究竟是怎么想到和做到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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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这人的见解都远超九千岁常打交道的那些,久经宦场沉浮、将人心琢磨的透彻的阁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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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月只是笑笑:“哥哥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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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群居动物,生活在群体中,当你没有能力制定与改变规则时,就要适应社会规则与群体规则,但也只是适应,而不是完全顺从;总要坚持一点本心,总要在适应规则的同时找到让自己更舒适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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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规则是约束人心道德,不是本末倒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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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尘如今算是大宣朝少数掌握规则的人,该有的道德与行事法度他具备,又何必活在别人的非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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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该防备的他不防备,不该在意的反倒铭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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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说这个话题,谢令月第一次与他聊起正事:“哥哥想过你之后的处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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