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是打定主意,待镇北关事了便抽身,还不知何日会再与江越重逢,谢令月本着能少一事是一事的原则,不愿麻烦于人;且景昌帝虽然信任英国公府,却也必然有眼线,何必给江越增加不必要的帝王疑心与麻烦,欠下的人情越多越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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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谢令月很清楚谢家在京都的底蕴,亦相信侍书几个,不过是借着意外脱身而已;只要知道底细的陆寒尘与江越不多事,瑾安郡主意外身死这件事,引不起帝王多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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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帝王顺水推舟给陆寒尘赐婚,又何尝想不到九千岁树敌颇多,瑾安郡主作为九千岁夫人,被九千岁的仇敌谋害再正常不过;且谢令月定下的时机还是九千岁不在京都的时候,瑾安郡主为夫君上香祈福实属人之常情,意外身死亦是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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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令月笃定陆寒尘不会多事,便是那人因自己的断情而满腹怒气,可念着他数次不顾生死相救,还有往日的那些情意,陆寒尘不会扰乱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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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霆动身时···”犹豫片刻,谢令月终是问出心中最担忧的:“可曾注意到督主,他···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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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抬眼,这人果然还是放不下那个阉人,即使昨夜谢令月亲口说出断情之言;眼睫低垂,怔怔看着眼前的火堆,几息后还是告知,他离开时陆寒尘还站着愣神,看起来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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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松了口气,谢令月只担心那人急火攻心,引起气血乱窜,莫要身子再出事;既是江越这般说了,也就是陆寒尘还算能平静接受两人分开,如此也能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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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了眼周围,江越是独自进来的,原本在山洞内歇息的谢家暗卫都避了出去,只有谢七守在洞口;江越这才直视面前人,问出心中盘旋许久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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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问,清尘可能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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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月微微颔首,桃花眸泛起淡淡疑问,不知是什么问题令这人如此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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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般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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