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朱红刺青,可见谢令月引起的所谓潮流风靡,可见漠北百姓对新事物的接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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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有大宣及其他王朝的人行商来雍都,少不得议论谢令月身为开国之君,面上却有刺青,未免不伦不类,何来的帝王威仪;都不用禁军与巡防营的人出面喝止,但凡听到的雍都子民都能据理以驳,将那些人说的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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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哥哥很是不必再想着这刺青。”谢令月温柔看着人,知晓他的心结在此,温言开解;便是不曾亲眼见到,谢令月也能想到这三年这人该有多愧疚,当时那道剑伤,于谢令月来说只是皮肉之痛,于陆寒尘来说却是锥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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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陆寒尘更在意的是其他:“你说彼岸花是花叶永不见,当时便真的绝情至此?”那又为何此时轻易原谅了他,还答允与他重拾旧情,陆寒尘心中又起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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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此时自己就在狼崽子怀中,然陆寒尘只听到花叶永不见便心中骤痛,当时狼崽子究竟对他多么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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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可真是···谢令月摇头叹息,总是能抓住意想不到的一点别扭;罢了,既然要开解他,那便开解到底,以免这人日后又钻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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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在皇觉寺我便与哥哥说过,你面前的我并不是全部的我,也不是最真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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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谢令月是看着温和有礼,心中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陆寒尘是他心动之人,也是他两世唯一的爱人,自然呈现在陆寒尘面前的是不一样的他;谁不想把最好的一面给爱人看,谁也想把独一无二的热情只留给爱人,这是人之本能,谢令月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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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月的热情只给了陆寒尘,失望了,自然只剩本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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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身,陆寒尘的声音再次哽咽:“阿月···阿月···我的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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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该如何表述自己的感恩之情,只能语无伦次一次次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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