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性与行事,不会主动沟通,也不屑于表露他内心真正的恐慌忧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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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有九千岁的惯来行事,更习惯于所有人听命于他,最不屑,也不敢表达自己的真正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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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尘不是谢令月,没有他前世的经历和记忆;他只是一个真正的古代人,还是从阴暗泥沼爬上高位的掌权者,所思所行的强势怎会是现代人能完全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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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谢令月虽说尽力融入古代生活,思想里却总有前世经历的影响,这才是两人当初真正的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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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想通了这些的谢令月才会主动说起此事:“一开始是担心哥哥如今的安康,不想你为我担惊受怕;如今才明白,即便我安排周全,只是在关键时出现在朝堂上;只怕哥哥看不到我时依旧会胡思乱想,越想越是惊惧,反倒是真正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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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尘抬头看向他,凤眸乍亮:“因而,阿月这是对我敞开心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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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谢令月轻笑:“对,我愿对哥哥真正敞开心扉,也希望哥哥莫要担心,莫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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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解释其实三年前对这人,他也做到了毫无隐瞒,但毫无隐瞒与真正的敞开心扉绝不一样;若是换成三年前的谢令月,即便知道陆寒尘会多想,怕也还是一意孤行自己做事,美其名曰怕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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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是真的准备周全?”陆寒尘继续追问,并无不快之意,急切道:“我这次来雍都,明面上只有几百锦衣卫,实则雍都城外也有上千好手隐藏;不如我给玉衡传信,令他们带人入城,全凭阿月号令,也能多些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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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月的桃花眸更多柔情,亦泛起水色;这人,自己还躺在床榻上不能起身,却又开始操心自己的事,谢令月何德何能,得他如此倾力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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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陆寒尘自己不知么,他还需回大宣交差,处置后续事宜;这般叫他的人掺和雍朝内乱,是真的不曾为他自己留一点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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