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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本源无可辩驳,也不想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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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娄明运拿出那一份死亡名单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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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做下这些事情那天起,他就知道没有回头路,不可能有好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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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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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本源绝对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是存粹的坏人,从那一份留存的死亡名单里,还有若干的幸存者,甚至将不少人家的稚子抱回自己家养也可以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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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怀玉和娄明运都很难去评判他行为,但他所作下的孽也是实打实的,他们没有资格去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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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有这一天,提心吊胆了那么多年,今天总算是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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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释然了什么,吴本源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有些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叠叠罪证,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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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想过会被朝廷的人发现,但怎么也想不到,是会被应该如我孩子般大的姑娘发现。还能在韦行向的眼皮子底下找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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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天才出少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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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怀玉两人对视一眼,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他和韦知府并不如表面上那样要好。这里头或许还大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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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应该知道,我吴家三代以前还是韦家的长工,到了我爹那一代才有幸脱离了主家自立门户,但那时我父辈也只是商户,暗地里也是韦家的钱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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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官出世,先皇也颁布了一些利好商户的律令,下官才有幸读书识字谋得一官半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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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官职来得容易,代价却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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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吴本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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