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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深没意见,回去的路上,叶笙把见到陈文龙的事情说了一遍:“我觉得是值得怀疑的,这么有钱,还这么明目张胆,太作死了。”
周砚深皱了皱眉头:“一会儿回了招待所,你先回房间,我去跟宋知遇说一声,这件事归他们管。”
说着又笑起来:“小同志,觉悟很高,很有警惕性,很好。”
叶笙骄傲地抬抬下巴:“那是肯定啊,作为一个有觉悟的家属,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
回了招待所,周砚深去找了宋知遇,叶笙也没闲着,就在附近买了一大堆吃的用的玩的,给朱浣浣带回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坐好一个小时的火车,到午饭后才到石市。
等到家,朱浣浣都带着孩子午睡起来,正抱着小南瓜坐在客厅里愣神,这些天虽然没联系上周砚北本人,却通过总部知道,周砚北没事,只是和战士们一起困在哨所,暴风雪天气一直持续,不仅电话线不能及时修好,就是生活物资都没办法送上去。
朱浣浣又是担心,又是心疼,怕周砚北他们在哨所没吃没喝。
连叶笙和周砚深拎着大包小包进来都没注意。
叶笙轻手轻脚放下提包,走到朱浣浣身后,又怕猛地拍她一下,会吓到她,想了想还是慢慢转到她面前,在她对面的沙发前坐下。
眼前有人影晃动,朱浣浣才有了反应,抬眼见是叶笙时,还是吓了一跳,国骂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是想要吓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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