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第17节

”秦瑞不解，“能有什么情况……今年效应不好，年终奖还没有发放，说是年前一定发，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你是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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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秦禹苍道，“还有其他情况吗？比如说秦飞鹏带人去厂子里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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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飞鹏，那是你二伯！”秦瑞生气了，“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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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二伯。”秦禹苍无奈改口，“有类似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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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阿勇上周带了几个大老板来厂子里考察，听口音不是南方人，可能是江浙一带的。”秦瑞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样的细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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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顺口一问，好久没去厂子里玩了，有些想念。”\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