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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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不怀好意的，只把他当做待价而沽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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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今天得到的这些视线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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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红顶白，趋炎附势……慕强是人的本性。”秦禹苍翻着餐牌对他说，“以前的你，依附在夏家，后来是秦家……别人对你多数是敷衍的客气。现在不一样，你手里的那块石头一个下午就涨到了1.5个亿，这已经是最强证明。不光是玉石圈子，未来你得到了九霄，那些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的人，也会凑过来，会用各种甜言蜜语谄媚你，妄图从你这里获得好处。他们膜拜你、畏惧你、又妄图从你这里剥下一片血肉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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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笙身形一顿，僵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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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没有得到回应，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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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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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段漫长的沉默，直到餐前红酒拿了上来，侍者打开后，秦禹苍亲自为他醒酒，倒上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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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笙从宝石般的红色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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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说：“我只是……只是想到了秦骥。他以前拥有一个商业帝国，那么风光，永远被众人簇拥着，令人艳羡。可是，听到你这么说，我在想……有多少人，是真心待他。又有多少人，接近他，满怀心机。他会不会觉得厌倦，又或者厌恶？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没有理解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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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了下去，直到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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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倒酒的手，在杯子上悬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落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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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说一次……他已经死了，葬了。”秦禹苍说，“别再为一个死人反复费心思。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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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笙看了看他，迅速低下头：“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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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禹苍还是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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