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夏泽笙在客厅唯一到了的一张沙发里坐下,开了落地灯,小心翼翼地拆开他头上的绷带,于是就瞧见了那道狰狞的缝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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瘀青从夏泽笙的眉骨下一点点地浮出来,越往伤口缝合处越多,在缝合处成了深紫色与红色的血痂混成一团,那些还没有完全擦拭干净的血渍与血痂在夏泽笙额头上,让秦禹苍倒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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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他拿了碘酒过来一点点清洁伤口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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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在,也能看出当时这一下有多么用力,血液流窜得到处都是,连发根中都布满了淤青和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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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夏泽笙闭着眼睛让他换药,一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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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秦禹苍说,“你当时伤口血流如注,束东贤说缝合的时候连麻药都来不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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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痛。我后来没什么清醒意识……你现在擦起来,也没什么感觉,就是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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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似乎有点生气,不说话了,擦着那些地方,只是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他比医院的护士处理伤口的时候还要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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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点的擦净了伤口周围,又用棉签蘸了酒精深入夏泽笙的发丝,擦拭着留下的血渍,理顺了两天都乱糟糟的头发。那些地方属于照顾,医院护士很忙,根本没人很好地照顾过夏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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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渍被酒精化开,重新成为暗红色沾在棉签上。棉签上有血了,秦禹苍便不嫌麻烦地换一根,进展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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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都送到了才擦拭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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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棉签已经用掉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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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丑?”夏泽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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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蹙眉盯着那个伤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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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笙继续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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