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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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玻璃看完了管风弦的舞蹈，除了动作还有些基础不牢导致的重心不稳外，没有太大的缺陷，哪怕不能升a，也绝对不会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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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换练习生录制的间隙，门口的一名选管发现了他，把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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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班结束了吗？”对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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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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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轻手轻脚也进了门，在墙根站定。管风弦正好从另外一边绕过来，和他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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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繁和叶丛茗跳过了吗？”他问题问了一半，突然想起管风弦在b班数十个人中可能根本分不清谁是谁，还没来得及开口挽救，就听管风弦说：“都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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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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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风弦把他的惊讶看作了其他含义，于是连忙补充：“他们跳的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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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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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只是没想到管风弦居然能记住盛繁和叶丛茗。对方那双惯常蒙着一层雾气般的眼睛，轻飘飘落在人身上，像是无法抓握的风，你留不住他，他也记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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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旁边观看了一会儿b班其他练习生的录制，突然有个面生的工作人员从外边走了进来，轻轻拉了一把管风弦，和他说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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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风弦应了一声，迟疑着看了一眼顾夜宁：“……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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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闻言也看了看顾夜宁，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一圈，像是在做什么重要决定，之后才说：“你们两个，一起和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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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想问一句什么，被管风弦拉了一把，话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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