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同事一拍脑袋想起什么似的,旋即从面前的草稿纸上撕下半页刷刷刷写上一串号码。
“不仅她去了,我们公司那陆总也去了,姚简联系不上的话,你试试看打他电话能不能通。”
姚述哑巴似的,什么话也没说,拿到那张写有陆东羿电话号码的草稿纸,也学着他们,机械地扯起嘴角笑了下,笑得不好看,像嘴角硬生生划出道锋利僵硬的斜线。
同事们这才发现他沉默地有点儿可怕,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指指自己的喉咙。
姚述依旧面色如常,他如姚简所愿,眉目伪装得滴水不露,这段被掩埋在废墟下苟延残喘的畸爱可谓是无人知晓。
喉管处传来撕裂似的沙哑:“这儿疼。”
迈出电梯,他拨通陆东羿的号码,比拨通姚简号码要简单得多。
几声“滴”后陆东羿没心没肺的声音合时宜的响起。
“喂?”
姚述喉咙发炎,大夫说他是急火攻心遭了灾,要他保护好嗓子:“到时候失声可就坏了,这么俊的小伙子不是可惜了!”
姚述说:“我还不能哑,我姐还没回家。”
大抵觉着他这样一个青壮年把姐姐拿出来当挡箭牌很是奇怪,大夫嗤笑一下:“不想哑就记住要放松心情,回家记得按时服药,每天记得来打点滴。”
姚述也有了自己的一个伸不开腿的小床位,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儿令他毛骨悚然,他习惯在医院里照顾人,不大习惯被人照顾,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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