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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呆滞,看着落在他面颊上的掌痕赫然留下几道纹身般的瘀血。
明明是姚简亲身所为,可她又像始料未及般掌心来不及收回,被抽了软骨般耷拉在胸前。像这巴掌打得她也生疼似的,她感到一阵目眩耳鸣。
姚述将她的手拉近自己的唇边,视若珍宝地用唇抚平姚简抽在他脸上以至于隐隐作痛的手掌心,从指尖到手腕,他深深地望着她。
愤世嫉俗又望眼欲穿。
他问她:“你犯贱怎么不能犯一辈子?你怎么就不能像我,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你这么一个。”
爱恨交织的阵痛压地姚述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