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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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好看？”对方幽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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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颜方毓一个月前曾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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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秋本能地察觉到，如果自己再复述一遍当时的回答，事情可能会向与之前不同、且糟糕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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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通头脑风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老婆不走心的转移话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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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夸脸，那就换个地方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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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张口就来：“所以颜哥哥就是‘有举世无双之威能’的人，又有德行和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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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颜方毓笑着摇了下头，“这不算什么威能，诸人功德业障自有天道记刻，我只是代天责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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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也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天道‘若不杀生，便无需偿命’。那两个人……是颜哥哥替我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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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方毓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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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两个兽贩子啊！”容秋提醒他，“是颜哥哥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他们没了修为，以后再也不能做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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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容秋偷偷瞄了一眼依旧没有搭话的颜方毓，觉得对方这是鼓励的意思，便忍不住开始吐心里话：“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天道’，真的很容易钻空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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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一贯很喜欢在一些贬义词里填些野兽的名字，例如鸡鸣狗盗、獐头鼠脑、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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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乏有些本性原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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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除了人族外其他各族并不受天道宠爱，各有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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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同鸠占鹊巢的杜鹃鸟，又如假孕骗人庇护的兔妖，它们机关算尽、绞尽脑汁、损他利己，通常仅是为了能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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