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和“我的心”的区别，只好继续苦哈哈地和自己的修为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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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又过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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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阵营战开幕已不足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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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暴雨仿佛一副神奇的催化剂，本来还算安稳平静的清明书院，自内网开始隐隐有些急躁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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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像一言不合就会吵起来，逼得书院不得不删了许多帖子，内网一下子就有种别样的冷清，之前总插科打诨的那些熟悉名字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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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时之间大家都变成了雨前低飞的燕子，在暴风雨前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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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颜方毓照例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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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把怀里的小兔球哄热乎，因果课教所便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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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被他抱着，一路不明所以地走向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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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的造访不同，来人连会客的前殿也没有进，颜方毓停在檐下，隔着一片前院的空地与对方遥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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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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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幽暗，江潜鳞一身青衣立在大门边，像一抹孤独的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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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下一瞬就要消散而去，却还执拗钉在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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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礼后刚要说话，视线忽然越过朦朦的夜色，落在颜方毓怀里的小兔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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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潜鳞静默了片刻，然后语气飘忽地问：“颜先生，是‘天命在人’，还是‘天命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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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一个神棍显然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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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方毓说：“自是天命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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