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王元驹本以为为了“顾全大局”,他会直接让大家走那条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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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与他想的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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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他是真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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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驹猜身旁不再说话的小兽修也明白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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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他会去做他人口中伪善、卑鄙的懦夫,做那个踩着别人的命为大家偷来苟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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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此之前,他情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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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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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撑着脑袋在王元驹腿边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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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深处传来不知何处的水滴滴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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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地像计时的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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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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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一些的时候,刻着中心法阵的洞底还热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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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的修士们实在是不明白,己方明明本来胜券在握,眨眼的功夫却被区区一条狗——区区半个狗脑袋,给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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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颅颈血,好像把这些本来胆小如鼠的畜生的胆气也给激了出来,催生出些撞断南墙的勇气,嚷嚷着也要撞剑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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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的那修士从没有把本命剑收得这样快过,唯恐晚上一息,他们好不容易圈到的畜生就都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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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崖壁上的洞口处,那五大三粗的黑脸壮汉把阵法壁敲得砰砰作响,骂骂咧咧地让他们收了自我牺牲的心思,底下修士们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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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兽修平静了一点,眼泪好像已经流干了,表情麻木地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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