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并且画了下来。我还能闻到久违的油墨的味道。她说秋月我住的地方,和你从前读书的艺校离得不是很远。
嗯。
我已经彻底放弃画笔很久了。
从前我是学画的,从前朱蓝不是学画的。
我从小就接触过许多所谓的搞艺术的人,他们之中大多男的长发齐肩,女的光头呈亮。小时候的我认为他们很另类,我也想做一个另类的人。所以立志要成为一个艺术家,我的爸爸妈妈希望我读规规矩矩的学校,毕业后能到大公司上班,我从来就不是个肯听话的孩子,他们不能阻止我像风一样的成长,谁也不知道,我进大学读的是工艺美术,谁又能想到,我还未曾真正从这个领域学到一点点的所谓的艺术的内涵,又轻而意举地放弃了它。至今依然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曾经追逐的理想,后来,成为了逃避的对象。现在的我是一个酗酒无比厉害的女子。我知道不加苏打不加柠檬的威士忌可以让舌头发麻。说不出话。许久以后我成为一个日亦静默的女子,没有多少话好说。
朱蓝大学时曾经拥有最灵敏的头脑。曾经热爱物理方程的推演。不知为什么大病了一场,不知吃了什么特效药病就好了。可是现在的朱蓝只能喝白开水,而且有选择性健忘症。她怀念自己曾有的清晰思维。毕加索和达利还有莫奈的线条可以让她暂时忘记自己的糊涂。她告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总会遗失一些东西的,她习惯一边画画一边对自己说,曾经丢失的那些,一定是这样的,月光白,深海蓝,玫瑰红,五彩琉斓的,她认为这样可以展示自己的记忆。
她的思想失去了方向不再忠于自己的记忆。
我的手指失去了贞洁不再忠于自己的思想。
在彼此的身上我们看到另一个自己。
有时候我不能打电话,她就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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