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最近,好像有几个做爸爸了,又有几个要结婚了,我混的都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们成家立业也应该了。这些男人都与我无关了,但也无所谓,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就好好享受它的自由自在。
这一年,我在昆明。记得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是十一月份。有一天,我穿着一双拖鞋站在哗啦哗啦作响的梧桐树下,风吹得我有一点抖,我不忿地想:怎么会叫春城啊?哪里温暖的气息?好命的是给我在“创库”遇到了一个我在美院的时候就认识的师姐依拉。“创库”是由昆明模具厂的三间旧厂房改成的艺术家社区,像北京早期的圆明园艺术村,在那里,看得见同道者挥笔的背影,听得见灵感鼓动的笑语,当然还有一些像我一样误闯艺术空间的城市浪人。依拉在那里有一个不大的工作室,她的作品是用各种瓶子堆积起来的艺术品。她让我她一起住“创库”附近的家,这样可以省一份房租。住家附近有一个“幸福时光”依拉说她们常去那里搞主题party,她认识那的老板。你知道的“幸福时光”是电影,我知道的“幸福时光”是酒吧,我去过两次,这个酒吧看起来一点也不愤怒或者颓废,干净极了。没见过据依拉说的那个帅帅的老板。
依拉在这里认识很多的人,她给我介绍客户。一连几天不眠不休地赶画,总算大功告成,这几天的努力又够我安逸一些时日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出门,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憔悴,嘴唇失色,头发粗糙,我想出去透透气,做做面膜,给脸一些营养。我在青年路游荡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我在金碧广场的长椅上做了下来,脱掉了脚上的丝袜和高跟鞋,它们让我脚跟生疼,难受至极,终于得到了解放,我坐在长椅上扭动着自己裸露的脚趾。阳光艳得将街上所有人的衣服照成了雪亮,尤其穿白衣服的人,更耀眼。一个穿白衬衣的男人在离我不远处停下来打电话。看过太多城市里心浮气躁,面目张狂,眼神无力的男人。面前的他却给我一种整洁的宜人气质。西裤,平头,浓眉,干净的略带风尘的脸,皮鞋裎亮,肩上背着一个大皮包。看过去他很健全,他什么都不缺乏。他的眼神风一样掠过我的头发,然后溶进人海,消失不见。傍晚的时候,我坐公共车回家,夹杂在各种陌生身体和各种面无表情的脸的中间,有些疲倦。
钱对我来说除了维持温饱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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