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它“呼”地吹了口气,然后他摊开手掌,什么也没有。
他说:对不起,林敏,和你玩了一个过份的游戏。
柏生要走了,我去火车站送他,火车在轰轰隆隆地响,我突然很想念那些和他一起喝青啤的时光,我说:以后,我再也听不到你的故事了,他也在一边作着手势一边说着什么。他说什么呢?啊?说什么?我拼命地摇头,我们都不得不意识到声音是徒劳。我看见他挥手的同时无法掩藏暧昧的笑容。这个家伙持续不断地让我糊涂,唯一克服糊涂的办法,就是回家,然后把他的出现和离开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