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宫女在宫中下棋,丫鬟翠玉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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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娘娘,万岁驾到。”花见羞心中纳闷,石重贵登基素不曾看望,今日来见,必有大事。花见羞言道:“速与我出宫迎驾。”花见羞与丫鬟翠玉来至门口,正巧石重贵与冯道进来,花见羞赶忙行万福,言道:“陛下驾临,妾妃有失远迎。”重贵道:“太妃不必多礼,朕有急事相商。”花见羞将石重贵、冯道请入前厅,主宾落座,丫环翠玉奉上香茶。花见羞问:“敢问陛下有何要事?”
石重贵双膝跪倒,哭诉道:“请太妃救朕性命。”说着便连连叩首。花见羞赶忙来扶石重贵,重贵道:“太妃若是不应,朕永跪不起。”花见羞问道:“是何大事,陛下竟长跪不起。”冯道说:“辽主耶律德光率二十万大军南下,沿途烧杀州县,无恶不作。如今兵临城下,举目无援,朝廷有累卵之急,百姓有倒悬之危,请太妃救京城百姓于水火。”花见羞问:“我乃女流怎可救京师百姓?”重贵言道:“朕欲投降契丹,唯恐契丹伤朕性命。久闻耶律德光爱恋太妃,太妃若可献媚辽主,朕命可保也。”冯道念的是百姓,石重贵只是考虑自己性命。花见羞闻言面如青铁,柳眉倒立,厉声怒道:“妾身乃明宗皇帝爱妃,明宗去世本该殉节,因从益年幼苟活至今,陛下怎可说此不伦不类之语?”重贵道:“太妃息怒,此计乃冯道所献,并非朕意。”冯道闻言赶忙跪倒在地,对花见羞叩首言道:“为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冯可道!”花见羞怒问:“令我献媚番贼,也是你臣子之礼么?”冯道言:“太妃息怒,老臣年过半百死不足惜,只是许王李从益若遇乱兵,太妃孤儿寡母岂有活口?老臣出此卑鄙之策,也是为留明宗唯一血脉,不得已而为之。”这一席话说到花见羞担心之处,冯道见她犹豫,又言:“老臣项上人头随时可砍。辽兵凶残,太妃若不顺从,不仅自己贞洁性命难保,还要连累孩子百姓,孰轻孰重,还望太妃三思。”花见羞为难了半天,才勉强答道:“冯大人勿再言,本宫答应就是。”石重贵闻言心中窃喜,冯道更是伏地高呼:“太妃娘娘乃凤鸾降世,两朝国母,社稷幸甚!”花见羞却是泪如雨下,屈辱难当。两日之后,契丹二十万大军列阵开封城下,数千面战旗蔽日遮天,辽太宗耶律德光头戴狐锦腾龙盔,身着龙鳞黄金甲,外罩绣龙战袍,腰挎乌龙剑,跨下一匹千里追风白龙马,昂立正中。左右依次是萧翰,杜重威等将官,身后马步军更是一望无边。只见开封城头白旗高挑,城门大开,一中年女子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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