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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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陛下的脸色一变，目光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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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it’s ok，”严敬尧紧张得开始冒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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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说孤厌恶与人亲近。”谢灵曜盯着他，幽幽开口，“孤现在再告诉你一遍，你听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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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拿着毛巾的手在抖，他的语气很紧张：“陛下，您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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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仇？你以为我在惩罚你？不，这是赏赐，孤不喜欢任何人靠近，但现在你除外，孤允许你做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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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被谢灵曜堵着，避无可避，只好抬眸，那个眼神没有转圜的余地，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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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荣幸，不必害怕，你弄疼了孤，孤也不会怪你。”谢灵曜紧盯着他，嘴角扬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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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感觉匪夷所思，古代人的脑回路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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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他把毛巾捂到谢灵曜的胸口，轻轻擦拭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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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宽袍大袖，褪去身份的枷锁，这位陛下的身体，像一只矫健的野兔。他的仪态优雅，瘦却不羸弱，皮肤柔软，微微泛起一层润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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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皮肤之下，布满了细密的伤痕，虽然都已经愈合，但被水浸泡之后，微微泛红，像是隐藏在衣角之下的，许多细密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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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始终低着头，他们的距离不过咫尺，所以谢灵曜感觉到，一阵柔软的呼吸，裹挟着水汽，喷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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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上、胸口，赤裸裸袒露在外的部分，尚未擦干，又被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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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问：“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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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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