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吃,谢灵曜心想来这里一趟,他像个劳工似的累得快瘫了,总不能一无所获,所以勉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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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不会包饺子,皇帝哪里做过这个,他只好擀面皮,将面皮擀得奇形怪状。他边擀面皮边等待,他想知道严敬尧到底怎样看待梁赞的,论手段,严敬尧比梁赞高得多,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完全搞明白,严敬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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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问他:“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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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沉默许久,才故意接茬:“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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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热闹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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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贞明。”严敬尧忽然叫了他一声,“我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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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吓了一跳,擀面杖差点碾到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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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没想好那部电影的结局是什么。”严敬尧一边低头包着饺子,一边轻声说,“所以,我没法回答是否更改结尾,这个结局暂时没法定下来,我跟梁赞主要的分歧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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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手上一顿,他非常诧异。虽然说他对电影也纯属一知半解,但是,导演拍完了还没想好结局,这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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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想好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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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严敬尧包好一枚饺子,轻轻放在盘子里,表情理所当然,“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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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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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抬起头来,深深地凝视着谢灵曜,目光幽深而平静:“因为,我不知道一些事情的走向,会不会脱离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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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非常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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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导演,我当然希望能掌控影片的全部。但是我同样知道,我是有局限的,所以我要允许某些阶段,人物的命运和结局,与我料想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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