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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上校卡了壳,朝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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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延枝歉意一笑,做了个手势,柳上校就继续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对,这个分子生物的应用耗材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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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延枝低声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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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戎拉着眼皮看他,嘴角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你说的我不会,这不在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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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声不高,嗓子有点儿低哑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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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三五秒的时间,苏延枝脑子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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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卡戎拉过他的手,继续低声道:“我看了很多……文字和视频,这些天里,一有空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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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拿刀使枪,卡戎掌心有种相当厚实的茧,苏延枝手背被他摩挲着,心里升起非常奇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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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的时候,我都在想着你。”卡戎扣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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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延枝听得菊花一紧,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把文件拨拉到卡戎面前,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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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来谈谈正事。”苏延枝淡定道,指着文件开始一页页给卡戎讲,还特别注明了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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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板说没问题,”苏延枝面色稍正,“但既然风险评级是a,那就存在死亡的可能,人体武器实验经常出意外,你考虑清楚,可以拒绝,这并不在你和军方的签约义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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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脑袋上还悬着刀,苏延枝还是不可能祸害卡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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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考虑周全,卡戎却完全没想这么多,指尖蘸了蘸屏幕旁的电子粉末,唰唰签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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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延枝看他行云流水地翻页签字翻页签字,忍不住道:“这个属于志愿行为,没有薪酬,你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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