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确地说，是用沈渊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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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别怕，宝宝，很快就会没事了，我答应过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看见那个通道了吗？马上就要成功了，你会被第一时间送回天衍大世界。温暖，明亮，又灵气充沛的天衍大世界。”你的朋友、你的家人都会在那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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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闻玉絜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和他说话的是沈渊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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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沈渊清当即便承认了。他甚至是有些高兴的，在生命的最后，闻玉絜认出了他，哪怕只是他的声音，他借着闻嘬嘬垂眸，看到了闻玉絜已经失焦的眼睛，轻轻地、轻轻地舔了他一下，就像是那是全世界他唯一爱重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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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清很清楚闻玉絜想问什么，为了让闻玉絜多省一些口舌，他直接回答了对方：“对不起，我骗了你，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闻嘬嘬，闻嘬嘬就是我，我就是闻嘬嘬，它只是我要斩去的三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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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清知道闻玉絜看过小说，那闻玉絜就肯定知道他修炼的功法。只要说出三尸，沈渊清相信闻玉絜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好比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的声音会从闻嘬嘬的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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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一刻，沈渊清就消失了，闻嘬嘬再一次变成了闻嘬嘬，它仰头发出了悲泣的狐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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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哀伤绝望到无法形容的形容，无法用任何辞藻去描绘，只是在一片沉重的雷声中，显得异样地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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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之后，闻嘬嘬再次变成了沈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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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絜也终于在他们频繁的意识交换中，稍稍明白了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他们在不断地利用这种神识上的高度转换，来破坏空间的稳定。空间不稳，界面壁垒才会更加好打破。他们用一种只有他们能使用的方式，来加快了空洞的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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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它就可以任由一人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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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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