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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我小肚鸡肠,没有父亲宽宏大度,这一点我远不如他。
父亲永远不会这样的张扬,所以在他去世后对不起他的人说“我这一辈子对不起三弟”“怎么不让我死了呢?”
可是,赢得这些话有什么用呢?父亲去了,世人不过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举头三尺有神灵”这样的话如果是真的,为什么没有神灵保佑父亲呢?我永远不相信人去之后这些不痛不痒的话。
所以,我认为自己所有关于悔恨的语言都是白费的。我毕竟没有让父亲生前站在lt村的“闲话中心”象旧社会的地主一样,穿一件黑缎棉袄,拿一根压瑙嘴的长烟袋。
我曾经的设想如今看来是多么无聊啊,又是多么的无力。父亲去了,永远的去了,我不过是用这些设想、悔恨的话来救赎自己不安的灵魂罢了。
9.
父亲生前没有给我们留下隽永的教诲。
他这一生不过是个普通的农民,上有老,下有小。哪一个普通的家庭不是这样呢,老父老母,妻子儿女,都是这样普通的构架。他走在亿万农民父亲的人群里,分不清他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彼此地精神构架也是相同的。每个作为儿女的都要赡养自己老人,都要抚养自己的儿女,千千万万的父母都是这样。
他,或者他们,这一生只是本分的生活,不求光宗耀祖的辉煌,不求鹤立鸡群的另类。他们要求的很低,不过是温饱,父母、妻子、儿女平平安安。他们不会说,或者说他们不懂多么深刻的道理,更不会说出千年流传的格言。他们只是身体力行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过着自己安静沉稳的日子。
在时光流逝中,我渐渐的才知道真正的人生是无言的,真正的大爱也是无言的。时光流转里,我一点点的体会父亲,那种不张扬、不怒吼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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