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人物事件造型,逼真的很。路两旁是青砖素色楼阁,蔚然高耸,很是气派。伊说,每个楼都有自己的名字,有一座是文君楼。
不知为何,原来我对古建筑这些东东很喜欢观察它们,然后工笔细描的把它们描绘出来,但是到了蓉城后我懒得细看这些东西,只想浸沉在环境里,体会心中自我妙境。或许蓉城与我游耍次之,兴趣不在景,而在于人。
其实,若留心周围,琴台路不是文化休憩之地,而它是一条商业街。伊说,这里也叫珠宝一条街,但是蓉城人很少到这里来买,大部分是外地人——旅游的,东西死贵,专宰外地人。我笑。其实,它就如北京王府井一样,本地人很少去,但是它之所以繁华在于外地人把它当成这座城市的一个标志,差不多每个城市基本上都有这样一条街。
我们无心关注这些珠宝店,只是随意的走,随意的张望。后来看到了一家书画店,店名五个字草书写成,我们连蒙带猜的只认出了“成都”两个字,落款看出是于佑任题。我们好奇后面三个字,于是伊在那里等着,我到店里问,看看究竟后面三个到底是什么字。服务人员态度比较好,说,店名叫做“成都诗婢家”是于佑任的真迹。
在北京寓所里有一副条幅是于佑任的诗,写的豪气飞扬。是:“不信青春唤不回,不容青史尽成灰。低徊海上成功宴,万里江山酒一杯。”曾经还读过他的古体诗望大陆,诗里慷慨悲壮,充满了思乡而不得回乡的感慨。能在这里看到他的真迹很是喜欢。
街的中路右去,有个戏院,伊说是用方言唱的川剧。京剧用普通话唱我还听不懂呢,估计川剧让我听是:洋鬼子看戏——傻眼啦。不过,我听四川话如果对方语速不太快,基本上都能听懂三分之二左右,如果语速快了那就跟听天书一样了。蓉城人的语速相对比较慢,而重庆话语速快;蓉城的发音闷,重庆语言轻、快、尖。我大学有个校友是重庆的,听他跟家人打电话简直如坠迷雾,不知所言。伊笑着说,我同蓉城人交流不会产生大的障碍,最低程度对方能听懂我讲话。
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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