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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凄惶的飘荡,像个丧家之犬,空洞洞的在城市里行走。每个城市都没有家的感觉,但是真正的故乡又是回不去的,自己只有拖着一袋袋书在为生存而行走的车辙里步步前行,岁月的年轮把曾经的憧憬理想碾成尘土飞扬在荒漠的原野里。我常冀望在原野之上,想到故乡,但并不是思乡,而是想故乡与我的距离,我与城市的距离,还有生与死的距离。
2.
每次回乡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在城市里这种感觉并不太强烈,但到了乡下这种感觉年复一年的感触越来越深。城里的人们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左邻右舍有时候几年都不知道谁是谁,人的流动性比较快速。乡下不同,农村大部分都是自然村,一个村子往往都是一个祖先下来的血统,辈份亲疏远近很明显。他们的流动性非常的小,基本上几辈子人都生于斯,葬于斯,成长得过程中基本上每天都是看到相同的面孔。如果某一天少去一个人,你对他的相貌非常的具体,不会把其模糊进大众之中。
虽然到我们这种年龄、时代,走出乡村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多大多数同一代人来说还是少的。我们成长的阶段农村相对还是很封闭的,还保持着千百年不变得样子,和古老的村落没有什么不同,那些人的相貌也基本上向祖祖辈辈的记忆印在脑海里。那些中年的七姑八大姨的还能看到脱口叫出来,可是下一代人就不一定了。是不是乡村都要逐渐走向城市,是不是若干年后我的后辈不可能如此清晰的记住我们这一代走出来的人了?或许,某年某月某日乡村作为一种文化体系也要消隐在时光的河流中。或许到那个时候,我们遭遇着贺之章同样的尴尬,乡音未改却鬓丝银白,儿童笑问我们这个同村之人是何方来客了。
基本上现在每次回乡都能听说祖辈的那一个人已经老了。祖辈得人越来越稀少了,剩下的都是高寿的了,死亡逐渐逼临近我们的父辈。他们年老的近花甲,年少的也将要进入天命之年。说我们这些当年少小的希望一代,也都临近三十或者三十多了,开始一步步走进中年。父辈们消失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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