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在北京的地坛公园里,我寂然长坐,思考过史铁生思考的问题。
生与死地的问题是生命起源后就面对的问题。人对生的渴望眷恋,对死的恐惧,无论是伟人还是凡夫俗子都要去面对它。秦始皇有求长生不老药派人去蓬莱的传说,汉武帝也有这样的问题,佛、基督的西天极乐、天堂毕竟生者是看不到的,只不过是人的一厢情愿。当我们知道生命最终要归于尘之后,剩下的只是要我们验证的不过是生命流程中该如何面对的问题。史铁生通过那篇散文告诉我们的是那彻头彻尾悲凉后面实质的温暖。
思考尽了生命极点的问题后,或许失去与得到并不太重要了,因为一切不过是最终尘归尘,土归土的结果。其实,人生那有那么容易看透,如果能如此容易看透了,世上的人将没有那么多得纷争,世界将是坐安天命的寂寞,色彩也是单调的。
记得看东西西毒时里面有句话:你觉得为一个鸡蛋而失去一个手指值得吗?不值得。但是我觉得痛快。既然生命归宿一定,那么就剩下在存在过程中生命如何痛快快乐的过了。生能尽欢,死亦无憾。这个尽欢也就产生了人世的贪婪,各种纷扰从此顿生,也就产生了正义与邪恶的对抗。
在地坛里我对这苍黑的夜幕笑了。自己总是思考这些大而不当的问题。可是在这些乱想中,我似乎听到太阳从东到西流动的声音,那是天光消隐的啸声。我不知道那句“人类意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正不正确,我是不相信上帝天堂地狱的,我只知道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生死困惑,而解开这些困惑的不是上帝,而是个体自己。就如同我对父亲突然远游的内疚,这个心结不许是我自己打开,它像一道室内加上的暗锁,从外面是打不开的,只有从里面才能打开。破茧而出的是蝴蝶自己,不是人为的。外界人为的剪开,只能导致里面的蝴蝶发育不良。
生死是人世最无能为力的事,就如我们面对苍茫的岁月无法左右。我们只能顺着岁月的河流慢慢的漂,终点既然已经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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