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自己就笑,笑着笑着就有点心酸。
故乡是回不去了,可是站在城市的最中央,城市一如当年站在黄土地的原野上的遥望,依旧苍茫,不可抵达。
城市离我还有多远?
已届而立之年,岂能一事无成。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个人应聘简历上的一句话。
这句话在简历的末尾,用楷书小四号黑体打出的,非常突兀的呈现。
是时,我们正听赵传的我是一只小小鸟,音箱里的声音高亢却有些凄凉。
朋友是我大学同学,当年我们是一起来闯荡京城的,时机好像总不给他开启幸运之门,如我一样总是命运多舛。我们看着时机一次次从身边溜过,却总是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走过,抓不住。我们总是开玩笑说,自己是大器晚成那一伙的。可是大器晚成这个词总是难以琢磨,如张爱玲所说:“呵,出名要趁早呀!来得太晚了的话,快乐也就不那么痛快。”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想想王勃的话,好像生命迅乎如流星,芳华刹那,时间飞速的流逝,一切太晚了,就来不及了。
朋友说:“贾平凹在废都中有个段子颇有意思,他说‘我常想,西京城里这么多人,可我经常打交道的不外乎四五个。在家里是父母的儿子,是老婆的丈夫,是儿子的父亲;在外是你们的朋友,是单位的职工。那么,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真正属于我的呢?真正属于我的只是我名字。可是名字是我的,我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都是别人在叫。’我觉得,这个段子里的人比我们要强,我们呢?住的是租的,穿的时尚之外的,喝的是买来的,老婆是不确定的,儿子是没有的,票子也是没有的,车子是自行的。可是,我们在还觉得这是我的,那是我的,其实,一切都是人家的。真如李后主词里说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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