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阔,建筑也是从幽静的四合院变为平整气势恢宏、威严肃穆的深宅大院,在这些豪宅里有一栋最气势磅礴的建筑,它是座王府——醇亲王载沣的府邸,他是最后一个皇帝博仪的父亲,也是溥仪的出生地。如今这里被批为宋庆龄故居,它的旧主中一位曾经是康熙年间的太子太傅明珠。历史浮沉,唯有夕阳依旧,当年的风流人物俱已成尘,只有那古老的建筑还依旧在不断的修缮中光彩照人。高高的门墙曾经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如今却是门前冷落车马稀,只有那苍老的岁月问着夕阳人间的玄妙。人世变更,沧海桑田,当年的马萧萧,车辚辚,人潮如涌,到如今却门可罗雀。争名夺利不让分毫,这是你的,那是我的,可是谁又能带走丝毫,到最后都是人家的。旧时王谢堂前燕,如今飞入寻常百姓家。
垂柳漫过的这条路在很久以前不过是一片荒野罢了,经历多少年后,它成了一条人们为居住而开辟的路,在后来它被铺上了青石板,成为门庭通向权利的乌衣巷,而如今却成为人们抚今追昔的凭吊的思怀之路。多少百般事态被这条路观看过,古今成败,如今已然再看。
来到什刹海,源于骨子里那段清愁。人的一生在各个方面基本上都有一个参照物——一个人或者一片景色,那个人,那篇景色会反复出现在梦里、诗里、文字里。你好像总是无语的在向那个人诉说,向那篇景色融入,我们总是在寻找一个向往的没有目标的对象。什刹海,我寻找三百年前的一个久违的“故人”——纳兰性德——纳兰容若。所谓“故人”是因为我总感觉前生曾与纳兰有一段尘缘,似乎什刹海的景色似曾相识,我想啊,是不是三百多年前纳兰推杯换盏的朋友中有一位是前世的我呢?我是谁呢?徐健庵、张纯修、梁佩兰、朱彝尊、严绳孙、姜西溟、陈维崧、吴兆骞,还是顾贞观?我愿意自己是那个纳兰的忘年之交的知音——顾梁汾。
恍惚之间,我的思绪飞往三百多年以前,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身为太子太傅明珠长子的纳兰公子一袭白衣轻裘,一骑青骢,哒哒的马蹄,清脆的银铃,在青石板路上驰出自家府邸。他英俊的脸上神采飞扬,目光里有走出樊笼的欢跃,他没有回首回望故园,因为他在里面感到窒息般的压抑,他渴望走出那朱红的大门,高高的围墙,四角的天空,希望能和那些诗友们一样放马江湖,喝酒谈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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