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铺纸研墨的夫唱妇随;闺房之中,他们同看一部书,如李清照和赵明诚一般赌书饮茶;红绡帐中有他们温情缱绻,互诉衷肠编者按
刚才在读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沉浸在她的纳兰印象中,有渐渐袭上来的悲意。纳兰已经远去,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是他一直都在永生,他的词,他的背景,教他在大清朝代咏叹,在现代社会焕发光华。;厅堂之上妻子轻抚一曲琴声,丈夫低吟诗词。夫妻的恩爱、甜蜜、如诗、如梦的日子,纳兰把它写在诗里“紫玉钗斜灯影背,红棉粉冷枕函偏,相看好处却无言”“洛神风格丽娟肌,不见卢郎少年时。无限深情为郎尽,一身才易数篇诗。”
或许正是他们之间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又不拘泥于俗礼的恩爱太深刻,一致在卢氏去世后纳兰陷入极度悲伤中。在上下两册的纳兰词中悼亡之作占很大一部分,并且自此之后他的词变为沉郁哀怨,不再是清丽风流的侧帽王孙,而化为亡国后的李后主。
那一首首哀怨极致的悼亡词写的悱恻缠绵,忧郁伤感,那真是真挚泣血之作,令人读后潸然泪下。世上红颜知己本就少,更何况枕边的红颜知己呢?多情的纳兰在妻子死后陷入一场场阴霾之中,他恸哭,他压抑,他悲哀,他有些看破红尘,于是自号楞伽山人,或许从他的名号里我们能读出他的苍凉无奈和精神的无所依托,同时我们也从他的词里感到他的苍老——精神的苍老。由他的号,我常常联想到一句带有禅性的诗:“禅心已做沾泥絮,不逐东风上下狂。”
我在纳兰的故居寻寻觅觅,想寻找当年纳兰为挚友顾贞观在院中所建三楹茅庐的遗迹,纳兰提笔书写的“鸳鸯社”的客舍,三百年的风雨去了,这里空留当年的记载,不见了一丁点的遗痕。
纳兰与顾贞观的相识相知是一段千古友谊佳话。当年顾贞观为因文字狱被流放到塞北的朋友吴兆骞四处奔波时认识了纳兰,两个至情至性的人随即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当夜纳兰就在一首金缕曲词里写下“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的句子。他们性情相近,同时文学主张也相同,都主张词应该抒发灵性,我想这是他们能够情深如同骨肉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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