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实与真诚都在表明她的文字的感性之态,感性为主线构架了每一篇文字,那些随想、随写都是从感性的认识到个体的思考。
从感性出发,这是指尖为文的特点。个人的思考特点又让她从骨骼到血肉的演绎为优美的唯美性。淡淡情态,唯美的演绎,把思考进入唯美传奇的诉说。她的文字从某方面来说是注重的感官和视觉的效果,有种美焕美仑的绚烂。宛如大海行舟,沧海孤舟的诗意与浪花的飞溅,那些旋转的泡沫到她的笔下自有一分清丽脱俗。青叶凝露,晶莹剔透中折射一缕朝阳的清辉与光芒。
指尖的文字以温暖、淡定为性情。
她有一组写乡情的文字,叫做温河记忆。在一篇写给她的文字里,我曾经对这组文字描绘:“在那些文字里,她用碳笔素描勾画了一个记忆里的乡村和老祖母,不施色彩只是简单的勾画,让我们记忆在往日时光里游走。那些文章如一杯淡茶,茶雾袅袅,香味清淡,色泽澄清碧色如水。整个文字散发着古色古香的檀香味道,如温温的秋日夕阳下,看着暮霭慢慢升起,听乡村老人慈母一声悠长、悠扬的呼唤,充满了濡慕的温情。这样的声音在我们心灵最软处回荡,让我这没心没肺的人那空荡的心灵盈满温柔。那些过往的岁月如一张发黄的照片,淡黄的颜色里是时间穿梭的声音,让童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声音如画一般展在面前,她却不露任何痕迹的,沉静的叙述。那样的叙述如唐诗里描写的:‘过进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又如宋词里淡然随意的写少女的:‘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这样的文字登入文学殿堂的深处,是文字大痴,是人的大痴。”
在这一组文字里,她描写出了一个具有传奇色彩老祖母。童年的记忆本来在过往三十年后就模糊了,当成年之后把它用回忆视角写出来就产生一种实物和情感的诗化。所以,当它出现在作者的笔下时,往往比你看到实物更清晰,更感人。因为岁月的模糊让读者在读的时候有了一个广阔的想象空间,这些逝去的人物和实物激起了人心对过往的想象力,而通过这些想象逐渐的把记忆丰满,于是就有了共鸣。
我在读萧红时感到了一个疑问,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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