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她痛苦的沉思,她拿起电话,喂了几声才听到她又熟习又佰生的男中音:“娟,你还好吗?”轻轻的一声问候,她一惊,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哭了起来,边哭边骂:“我以为你死了呢,你还舍得打电话回来,你把我和女人害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女儿今天又跑出去了,我该怎么办呀?”对方沉默了好一会才带着哭音说道:“都是我该死,一切都是我的错,上天巳经罚了我,叫我下地狱”她一惊“什么下地狱,我才是早该下地狱了,我的罪受够了”接着又痛哭起来,等她哭够了,对方才道出了真情“你听我说,我得了肝癌,已经是晚期了,现住在医院的,医说生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来,我反省自己,觉得我不是人,对不起你们母女俩,是罪有应得,本想吃下安眠药,悄悄了此残生,但我不甘心,要向你仟悔,来世我不敢再提和你做恩爱夫妻,只愿为你做牛做马,弥补今生欠你的情。我好想回到我们的家,度过最后的时光,重温以前的幸福,你还要我回家吗”“你混蛋,我恨死你了,少在我面前说这些,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和女儿的伤害就凭这么几句话能让我们原谅你吗?我不相信有来世,就是有也不会再和你这种王八蛋搅在一起,你罪有应得,去死吧”说着放声痛苦起来。“娟,是的,我该死,也不该求得你的原谅,但我求你一件事,看在我俩以前的情份上,为我收尸吧,不要让我变成孤魂野鬼”说着也痛哭起来。她尤如五雷轰顶,站立不稳,急急的答道:“你等着,不要犯傻,我马上到医院来”她怀着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朝医院赶去。病房里的他完全变形,当年的英俊潇洒一点都没有了,瘦得一包骨头。看到她爱过恨过的人变成了这样,心里百感焦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原来,经济市场出现疲软,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此时他又发现肝区痛,检查出患了肝癌,那个小女人看见他没有利用价质了,就到沿海找钱去了。
回到久别的家,他好兴奋,精神一下好了起来。突然一声“爸”女儿一下从门外扑了进来,父女俩激动的抱着又哭又笑,母亲也感到了意外的惊喜,三人紧紧拥抱着一起。
女儿一觉醒来,发现母亲不在,自已又被锁在床头,想上厕所,情急之下用刀把练条耗开了,象狗一样被练条栓了半年,去掉练条好轻松,也找回了自信心,她在外面转了一圈回到家来,就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对话,知道了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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