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并评价自己的作品,那位名家说了下列很经典的话:“你现在还没有到可以写这样差作品就可发表的程度,因为你还没有像我的名气”这也许说明了些什么。
另一位评论家说:“人们叫嚷,指责现代诗看不懂,关键在于现代诗人将前此中国诗歌中一往情深,享受生活愉悦的感情变成了认识,而且是痛苦愤怒的认识,它强迫那些习惯于懒惰接受的读者,如同久已习惯于只揣一方老手帕便进现代剧场的传统观众,突然发现老手帕用不上了——因为他们没有带思想的手帕来”基于这种思想,诗歌走向了阳春白雪。诗歌成了诗人和评论家玩的高尔夫球,高贵而孤独。但如果把诗搞成需要教授们像考古那样认识它的价值时,那诗也就成木乃伊了。
其实,我认为,文学除了审美和教育意义外,应该还有娱乐的作用。别一味地去追求什么档次和品位,诗也应该像音乐那样,既可以唱美声,也可以吼通俗,让各种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