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烧死(因为当时还没有学防火知识)。当然,也许遇火了也会由蛾子变成凤凰,涅磐再生也说不定。另一种可能是我变成作家,专写爱情的作家。因为我当时最能理解林黛玉的痛,白朗宁的疼。那种想爱而不能得,想爱而不敢给人知道的矛盾情感,在我就像新产妇的乳汁一样的多,根本不用怎么发掘,它就会从我的脑子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可惜的是,合适的时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加上当时保守的认识,硬是把真实的感情藏了起来,压了回去也没有敢写出来,结果错失了当爱情作家的良机,最后只能一辈子当读者了。
到了高中,除了借着少年维特的烦恼的余晖,心里还继续骚动着,烦恼着外,记得还看了西游记,除了有助于理解毛主席的七律和郭沫若同志的那首诗外,也没有留下什么更深的印象。后来才知道,其实唐三藏所去的西方原来就是还在东方的印度,这好像也有一丝嘲讽的意味。因为现在还有人反思中国历史时认为,中国的经一直念不好的原因是因为取经人总跑错地方。哈哈,很有趣而深刻的观点。高中阶段最后考大学的烦恼已经代替了维特式的烦恼。所以也没有时间看杂书了,但我却遇到了我一生中最好的语文老师,他教会我如何读报。那时侯,能看到的只有中国青年报和人民日报,那也是在学校的一个玻璃橱窗里。对我,偶尔也可以看到文汇报,那是语文老师自己订的唯一的一种报纸,他偶尔会推荐几篇文章给我读。那时候读的最多的还是议论文,因为高考就考这个。这不仅让我在县上作文竞赛中获过三等奖,激发了我对文字的兴趣;也奠定了我的杂文知识的基础。这使我看问题容易找到新角度,但也使自己爱挑刺,遇事较消极悲观。这甚至影响到我的性格,爱较真,爱抬杠,难容人。看看同学们给我毕业纪念册上的讽刺留言就知道报纸对我的影响了“审时度势,不甘时代沉沦;据理力争,不愿真理受损”“像俗人一样生活,像哲人一样思考”哈哈,是不是有些像说培根或者尼采的,最少也应该是余秋雨吧。但我当时就是我班同学眼中的余秋雨,只是没有报考文科,又错失了成为有深度杂文家的机会。哈哈,听到这儿,别晕倒了,也别笑掉大牙,因为现在医疗费挺贵的。
到了大学,像罪犯遇到大赦似的,自由一下子又回归了。加上我母校的宽松环境和浓厚的文化氛围,使我有机会接触各种思想和观点。这恐怕是我一生最该留恋的东西。关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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