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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怎地能赖给她?
况且现下她可不想和他再做那破事,又怎会撩拨他?
亦不想再喝那什么劳什子避子汤。
她最近晚上睡觉手脚愈发冰冷了。
原身的这具身体本就不是特别壮实,还有宫寒的毛病。
在苏州的时候,经过她自己的调理,倒是好得差不多了。
可自从被他逼着喝了几回避子汤,一朝便回到了解放前。
之前吃的那些滋补调理的药通通都白吃了。
何况现下还是在马车上,外面还坐着他的侍卫和她的侍女呢,他不要脸面,她还是要的。
阮棠忍着心下的不痛快,几近哀求道:“求殿下怜惜,我身子不舒服,不能服侍殿下……”
“无碍,本王可以服侍你,本王轻点……”
“可我不想要殿下的服侍,求殿下放过……”
本来已经埋首在她脖颈间啃咬的男人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着,眼中亦带着几分不悦:
“阮棠,本王发现你最近是愈发得寸进尺了,是不是本王太过纵着你了,让你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对她都已经纡尊降贵,只要她取悦一下自己就那么难吗?
就非得时时扰了他的兴致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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