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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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头，几滴剔透的水珠毫无预兆地掉下来，你始料未及，像是被逼得有些疯狂了，竟是低低笑了一声，望向珠光上光怪陆离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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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信这是自己如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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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的长发，清透的双眸，这个面目陌生而可憎，贪婪而无知的面孔，竟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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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出任何反应，你只是觉得冷，如坠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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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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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届异世游魂，于一段注定终结的旅途，你向他讨要了怎样珍贵的事物……你一时蒙昧，同他许下怎样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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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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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唇哆嗦着，觉得心都要撕裂开来，血脉凝结成冰，寒凉入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