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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不是还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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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沉思半晌,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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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走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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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岩王帝君走窗,就问问戏本敢不敢这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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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手指戳他额头,被他轻易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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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归终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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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淡淡地说着玩笑话,一阵清风裹着花香贯入,气氛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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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梦魇不同,他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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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笑着亲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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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近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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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旧疾作祟,每隔三百年就要沉睡十年,其余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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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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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我去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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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眉头微蹙,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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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何须自责,这是螭的罪业,归终亦不曾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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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严肃认真,倒让你有些不自在,连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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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口一说,并不在意,再者,我之前同归终他们隐瞒许多,若说分毫不怪才似作伪,我也是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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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严厉地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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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扯了下嘴角,眼睫低垂,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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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是有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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