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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会记得自己曾接到过一条“抹除”的指令,即使它不清楚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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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钟离带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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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握拉开帷幕的发信枪,得以落座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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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舞台的投资人毁了它,要他离开只有一人的观影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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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这个舞台,成为“世界”本来的样子——没有因她而生的痛苦,遗憾,不舍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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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所以他带走了世界树记录“抹除”指令的那一枝,而她为此而来,亲手修补了世界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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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出于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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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的枝丫使他清醒,也使他痛苦,作为孤身一人立在台下的局外人,除却与大慈树王偶尔的通信,他不能同任何人诉说,只能一个人咀嚼这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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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曾有词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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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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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等待一百七十次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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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沉默一千七百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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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甚至加速了磨损,每当“遗忘”来临,世界树的枝丫便可以使他保有清明,建起抵抗“遗忘”浪潮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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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则是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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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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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晨光粲然,折射的日光透过窗纱落在床榻上,在手背上落下一块圆圆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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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明亮耀眼,而他的手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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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高,少女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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