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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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一声，面上不显，心中却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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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的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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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归终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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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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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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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终未醒，归离民众受共魂术影响，亦不会对此战有什么明晰的记忆——他们却是把自己曾受控于人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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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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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目光较往日暗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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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疑惑地回望着你，金眸清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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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你知晓这些，我便不多作解释了。”你笑了一笑，问道：“如今城内形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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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讲，魈也不会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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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摇了摇头，面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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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经此一战，归离集半数被毁，不适宜百姓居住，我等受若陀大人之令，先引归离万民迁移至璃月东市暂居……然迁居不过三日，流言蜚语已传遍璃月，归离一战所谓“内幕”传出数十个版本，饶是玉京台尚未表态前，原则上不可造谣生非，只是看似明面上无人讨论，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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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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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禁不止才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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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众所知的真相是片面的，由此延伸出的想象是虚浮的，结合你几乎昭告天下的身份，即使玉京台尚未有确信的消息公布，人们也会自己拼凑“真相”，并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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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相信旁人诉说的真相，人们更倾向于相信自己所看见的，所愿意信任的“事实”，这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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