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夕

扣子的衣服啊？解起来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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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两个就没什么耐心，手从他衣服底下探进去：“快脱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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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笑着躺在床上，看她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样子，自己解着衣扣和她开玩笑：“这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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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给呀？我十一岁就看过你洗澡——”水苓说到这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说一半抿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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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顿住了，略有震撼，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十一岁？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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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等他衣服敞开后，垂眸扫视着他身上，自他上次离去之后又有一些受伤留下的愈合痕迹，她用指腹摸了摸，嘀咕着：“不是…就是……路过，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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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哪次洗澡是没关门的吗？这怎么能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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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听水苓说那些事还不算很离谱，倒也就罢了，可偷看洗澡这种事对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来说，再怎么也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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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趴在他身上啵啵亲他的下巴：“哎呀！那么计较干什么嘛，反正现在你都是我的了，早看晚看不都是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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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默了一会儿：“是我以前教错了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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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里，水苓在小时候总体来说都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偶尔有点调皮，大部分时间甚至是内向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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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徐谨礼还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认识她：“你还干过什么？除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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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回答得飞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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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有点不相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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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诚恳点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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