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当时能联络他的线人已经在抗日战争中去世,现在除了我们能为他反驳指控外,没有充足的证据。”
刘尧眉头紧蹙:“这件事可能没有这么简单,等我回去再查查吧,有消息我会及时来通知你。”
水苓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她直接上门去问,英国人暂时不允许她探视,她见不到人,只能先询问那些和徐谨礼相熟的马共领导,再等别人告诉她徐谨礼的消息。
她这几天四处搜集消息,试图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英军要抓徐谨礼这样一个即将要离开马来亚的人。
为了见徐谨礼一面,她出大价钱买通关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见他一面,仅限十分钟。
水苓一进门就看见他穿着那天离开时的衣服,才短短几天就消瘦了不少,她一下子扑到牢笼前扒着牢门望着他,眼眶通红:“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徐谨礼戴着锁链快步走过来:“你怎么过来了?”
说完这句他就把声音压低:“这一阵尽快把家里的钱转移出去,汇到可靠的国家,相关贵重物品全部换成钱,一件不留。你带着钱离开,不要管我,不要留在马来亚,这里要变天了。”
水苓眼泪直窜:“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这不是要我命吗?只要你还在,我就不可能走。”
徐谨礼想给她揩掉眼泪,刚伸出手又觉得手上不算干净,没有碰她,叹息道:“他们一时半会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我在党内还算有点影响力,杀了我会造成马共内乱,挑起马共的抗英情绪。你先管好自己,听我的,离开马来亚。我要是能出去,会回国或者去美国找你。”
水苓又把耳朵上那颗珍珠耳环拿下来递给他:“我不走,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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