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往布料陷进去揉,听女孩难耐地叫他爸爸,呻吟不止。
徐谨礼舔着她的后颈,觉得自己体温烫得有些不对劲,然而性欲冲上头,暂时也顾不上这件事,他抓握女孩乳房的力气越来越重,水苓被他弄得又疼又爽,摇着头想要他的标记:“爸爸、爸爸。”
头发被完全挽起来,很方便就能含住她的后颈,徐谨礼用犬齿磨着后颈的软肉,让怀中的omega有个心理准备,随后刺进去,灌入信息素。
水苓被他摸到腿软,在他咬进去的那一刻抖着高潮,双腿在泉水中轻微痉挛着,垂着头沉溺于这个标记。
和匹配度极高的alpha进行信息素交换,对于omega来说能够获得一种类似嗑药的快感。但同时,一旦被一个alpha标记,就不能再被注入其他信息素,否则排异反应会让omega痛不欲生。
她没有这种担忧,她对于需不需要alpha这件事并不敏感,只是因为叔叔刚好是alpha才接受alpha,论感觉,omega还是和omega或者beta待在一起比较舒服。
alpha的压迫感太重,如果不能做到妥善使用信息素,对omega来说是一种相当煎熬的事,被动的高潮和生理臣服会让omega反胃。
水苓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没有过这种感觉,太喜欢他,所以不可能排斥他,更不可能去接近别的alpha。
她在标记中沉沦,气喘吁吁地红着脸靠在他怀里,被徐谨礼摸着肚子,听见他在标记完之后说:“回去吧,我想上你。”
水苓不禁瑟缩,被徐谨礼抱出水面,带进浴室里,他把人抱在怀里,一只手调整水温,而后和她接吻。
在冲洗下做爱是水苓最难受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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