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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季澜短促回应:“不太习惯而已。”
“对不起!”他除了认错似乎找不出任何可以让季澜平复情绪的办法。
一连几日,看着季澜在小家伙和温黛的事情上受磋磨,他不是没想过解决办法,可许多办法到了眼前,都被否决。
切身之痛,他该如何挽救?
季澜嗯了声,没有过多话语,拿着床上的毛巾准备进浴室。
刚走两步,身后人跨步上来将她搂进怀里,脸面落在她脖颈上时,微润的触感像是在大冬天的给她浇了一桶冷水,将她冰封住,无法动弹。
“澜澜,给我赎罪的机会,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