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说:“妈你真是的,我就脑门磕了一下,你怎么搞得要死要活的,你把我哥都吓傻了。”
秦桂香说:“我怎么要死要活了?车胎爆了不是车祸?你脑门磕了就不是伤,他做大哥的回来看一下你又怎么了?”
陈勤之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都行了,都给我少说两句。”
陈勤之这一火,陈勤学和秦桂香顿时不吭声了。
秦桂香看他的眼神忽然还有点怕了,他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
还敢跟她拍桌。
陈勤之的手掌火辣辣的疼。
没人能够理解,他这一路回来的惊心动魄,比当年收到父亲去世的消息更为悲痛。
结果他那一巴掌,秦桂香也只收敛了几个小时。
晚上,三人吃饭的时候,她说:“勤之,你和南心去照了B超没有?到底男孩还是女孩?我丑话跟你说在前头,到时候生的是女孩的话,你不要通知我,我是不会过去看的。”
陈勤之说:“生男生女你都不用过去。”
陈勤学说:“妈,你这话太过分了,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这话怎么过分了?这村里谁家不乐意生儿子?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生闺女,我照样不去。”
争执的声音回荡在这十几年的旧房里,柜子上的黑白电视机在放新闻联播。
“德国拜耳公司研发的a-葡萄糖苷酶抑制剂药物阿卡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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