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仗,连根毫毛都没有伤到。谁知说了没多久,我也负伤了。”
听到哈兰丘克这么说,波利提克感慨地说:“幸好我们已经回到了自己人的防区,否则像这样的小伤就有可能因为缺医少药,引起伤口化脓,没准还会因为感染严重,而不得不截肢呢。”
索科夫今晚过来,除了探望哈兰丘克的伤势外,还想针对白天的战斗,和波利提克谈谈调整战术的事情。
他轻轻地咳嗽一声,随后对波利提克歉意地说:“上校同志,今天我本来想着敌人遭受炮火打击,丧失了建制,没有多强的战斗力,才让您的部队协助我们作战。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让你们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波利提克咧嘴一笑,不以为然地说:“索科夫中校,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要能打败敌人,哪怕付出再高昂的代价,我觉得也是值得的。你觉得呢?”
“上校同志!”索科夫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词汇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觉得在战争中,要懂得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以最小的代价,消灭尽可能多的敌人。”
谁知索科夫的话音刚落,波利提克的脸上就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他语气严厉地说:“索科夫中校,难道你不知道,‘少流血’而获得胜利的观念,在艰苦繁重的芬兰战役结束之后,立即被上级批评为一种不正确的、引导军队妄想轻易取胜的观念。我真是没想到,您的脑子里居然还有这样错误的想法。”
“上校同志,话不能这么说。”索科夫辩解道:“自从战争爆发以来,以前的很多观念都发生了改变。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的说法,并不是我的首创,而是越来越多中高级指挥员通过残酷的战争而领悟到的新观念。”
“是嘛。”波利提克有些半信半疑地说:“想不到我们在敌后待了几个月,很多事情的变化就超出了我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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