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节

“郦酥衣，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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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定定然：“沈兰蘅，我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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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道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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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的雨下得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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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挥了挥手臂，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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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你先松开我，郦酥衣，你攥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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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淅淅沥沥，卖力拍打着厚实的帐帘。外间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少女费力，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今日他的蛮力忽然变得极大，那神色也变得极苍白、极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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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婉声，企图让对方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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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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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愈甚，男人手上力道却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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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雨声，他竟开始不自觉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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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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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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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沈兰蘅，邪祟当不当杀，该不该杀？你是不是恨极了我，恨极了我这样卑鄙无耻、顽劣不堪的邪祟？我也以为我是邪祟，我也原以为我是邪祟的……可如今，他却告诉我，我竟连邪祟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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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大雨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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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灌着男人的声音，将他的情绪衬得愈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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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我说，我不是邪祟，我竟不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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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妄想出来的，这么多年以来，我只是他的一个执念！只是他那一个……虚无缥缈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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