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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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易鑫的各种预案，显然都不包括眼下的情况，他机械性地重复《废堡》的各种优势：“古装奇幻的题材是平台比较喜欢的品类……”却只是招来周佩璇嘲讽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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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和我直接对话，而不是当一个复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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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死角的孙易鑫猛然想起在另一条时间线里，乔琳曾在会议室里发飙，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头脑里一闪而过的声音：“我们……我们有王位要争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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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周佩璇皱着眉看他，问他在说什么，慌里慌张的孙易鑫却组织不好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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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情形有些失控，陆枫终于忍不住开口：“如果你不能回答周佩璇的疑问，那这部漫画就只能被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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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易鑫急得提高了音调，说：“不行！”却给不出合适的理由。这时角落里的陆饶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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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回答她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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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佩璇得意地看他：“因为我说的是真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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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陆饶说，“你说的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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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枫让陆饶注意自己的语气，周佩璇却得理不饶人地问他：“如果我说的都是狗屁，你为什么都找不到反驳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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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破坏’比‘构建’要容易太多。”陆饶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毁掉一个人很容易，毁掉一部作品就更简单了。周佩璇，你最明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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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佩璇说她不明白。陆饶点点头说，居然马上又顺着她说：“对，你什么都不懂。你就是循着本能在做。你的本性就是这样，只会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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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佩璇说：“我们是在讨论作品，你要是在这里搞人身攻击，那我就不和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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