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森的头颅,双眼闪过一丝恐惧。
这恐惧并不是对现场的残酷和惨烈感到害怕,而是对人类残害同类的一种于心不忍。
易春林赶紧转身,招手把自己的小徒弟找来,这人刚毕业不久,算是赵春来的徒孙。
“师父,有事儿?”徒弟瞥了一眼雕塑肩膀上的脑袋,同样吓得脸色惨白,胃里一阵发酸。
为了避免冯建秋听见,易春林把徒弟拉到一边,耳语道:“咱们出发前,你师公给咱们行李箱塞的符箓和香烛还有吗?”
“有,还没怎么用呢。”
“这里结束后,你偷摸拿上来,咱们收尾的时候,你把香烛点上,再开车出去买点贡品,譬如苹果,师父说苹果最好,不太容易腐烂,也能插线香。”
小徒弟为难道:“师父,这是迷信,咱们可是dang员……”
“滚犊子,什么迷信不迷信,你师祖教的还能有错?我告诉你,你要是晚上睡不着觉,可别来找我。
咱们不是迷信,是求个自我安慰,我当初和你一样,也不信这个,还没毕业的时候,我就已经解剖过好几具尸体,大体老师也天天见,觉得怕个锤子,可是真干了咱们这一行,出了现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我连续好几天都做噩梦,白天没精神,还被你师祖天天骂,后面出现场,他让我给逝者敬了三炷香,嘿,我当天晚上就不做噩梦了,精神也有了,你的明白?”
“我的明白。”
小徒弟忙不迭的点头,因为他也没出过几次现场,易春林确实说在他的心坎上了,而且现在的光线环境下,乍一看那被剥落掉泥屑的雪白头颅,令他心里很是炸毛。
“春林,你过来。”
这时,站在雕塑边上的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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