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岁，没有拍出《川风》，也没有追到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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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许黎明和二十五岁的许黎明一样，眼里只有林晚，每天像条狗一样跟在林晚身后，心甘情愿当提款机，人傻钱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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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上大学也都是为了能接近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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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黎明当然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说她的，但她不在乎，只要能跟在那人身后，她什么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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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假期最后一天，明天开学，她就会见到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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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黎明的嘴角无意识地挂起讥讽，拿起酒杯放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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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有人打翻了杯子，许黎明微微侧目，余光中印出一个佝偻的身影，是个女孩儿，梳着死气沉沉的低马尾，乱发挡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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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不大，看着是个寒假工，她不断朝客人低头祈求，卑微地好像要将自己埋进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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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露出半张侧脸，在酒馆流光一样的灯火中苍白如纸，许黎明感觉到一丝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也见过这般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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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十几岁的记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太过久远，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也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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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手笨脚干什么吃的！”陈砚风风火火赶来，一巴掌推在女孩儿肩上，女孩的身体在宽大的衣服中摇摆，踉跄扶住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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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还想骂什么，许黎明便拍了拍掌心，打断了她不饶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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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过来。”许黎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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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有求于许黎明，不敢当面得罪她，于是剜了女孩儿一眼，又风风火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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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黎明便收回视线，没再多看，两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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